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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宓蜜躲不开凌冉的侵袭,不断的哀求着:

    “我好疼......真的好疼......哥哥,疼......”

    她不明白,当她越是这样的哀求他,就越会激发出凌冉残虐的变态心性。

    他喜欢听她低低的,弱弱的,充满了无助的哀求声。

    让他硬的发疼。

    他喘息着,将自己和宓蜜的全身都脱光,用自己的肌肤,紧贴着宓蜜裸露的肌肤,翻滚着,将她压在墙上,一路纠缠着她进了浴室。

    他说过,她的衣裳是他穿上的,只能由他脱下来。

    凌冉做到了。

    清凉的水从头顶的花洒中落下,淋湿了凌冉与宓蜜两道纠缠的身影。

    宓蜜的哭求声中,凌冉用自己的身体,摩擦着妹妹的身体。

    纠缠的两具赤裸的身体,在窄小却又十分精致的浴室里紧密贴合着,宓蜜哭的眼睛都肿成了个核桃,她难受的推拒着凌冉的怀抱,他却是将她压在贴了瓷砖的浴室墙壁上。

    双手挤了沐浴液,揉捏着她的双乳。

    宓蜜被凌冉折磨的浑身都难受,小腹憋着一股无处发泄的情欲,下体却又偏生火辣辣的疼。

    凌冉的呼吸越来越粗壮,他握着手中滑腻腻的两团软肉,低头吮吸着宓蜜的唇瓣,嘴里含糊着低声道:

    “喜欢吗?喜欢哥哥这么肉你的奶子吗?嗯?好大,好软,蜜儿,哥哥好想操你,哥哥的鸡8好像操你。”

    宓蜜紧紧的闭着眼睛,听着凌冉说这种下流的话,她羞愧的满脸通红。

    羞,因为她与凌冉赤身相对,愧,因为他们的血缘。

    这是一种罪恶,对她来说,她在罪恶感里深受煎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