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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  年年早就知道屋里有别人。
      可她不知道师父竟然是故意的。
      她紧张得厉害,躺在床上一动不动,被祁则扣着腰点点往里进。再拒绝,穴肉也是濡湿柔软,抵不过坚硬如铁的炙热阳物。
      “太深了……”
      年年感觉他全都插了进来,将她撑开胀满,连呼吸的余地都很小。
      她捏紧他的衣袖,将脸埋在他的发间,小小声地喘息哭泣。
      “别怕。”
      祁则被绞得厉害,身下仿佛被拽入桃源般快慰。他咬了咬她左侧的残耳,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。
      疼痛让年年保持清醒,但越发崩溃。
      窗边,莫念情驱使的小蛇就眼睁睁看着床上的师徒二人翻云覆雨,你侬我侬,活似一对干柴烈火的饥渴鸳鸯。
      偏偏年年太过娇小,整个人儿被顶得一颤一颤的,声音如同春雨入水,惹怜又燥人。
      莫念情见过再多世面,一时也没了话语,只能发出哎哎哎的尖叫。到了小蛇这,就是嘶嘶嘶的吐信声。
      这声音像是觊觎猎物的不满。祁则侧过头,嘴角笑意不减,他问:“看够了吗?”
      小蛇甩了甩尾巴,险些落荒而逃。
      但莫念情毕竟是长老,这些年在灵山也没落下修行,几息之后终于恢复冷静。她借灵蛇之口道:“宗主,副宗主有令,将年年这半妖逐宗赐死。”
      “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