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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  祁则眉头微蹙,轻拍了下她偶尔聪明的脑袋瓜。

      “张嘴。”他拖住她的脑袋,阳物往她唇齿间凑。

      年年唔了声,那阳物塞入口中后一下顶到极深的地方。

      喉咙被一下猛地撑开。年年记起来,祁则动怒时是极其可怕的。

      她鼻尖就顶在他的小腹之上,毛发刮过脸颊很痒,整根阳物插进嘴里有一种窒息的昏厥感。

      她呜呜哎哎地叫,双手抵在他绷紧的小腹上,想推又不敢推,双手一紧再紧。

      “乖。”

      祁则嗓音沙哑,腰肢一紧,手下力道更重:“年年乖。”

      一池春水被搅得凌乱不堪。

      他将她按在胯间射精。白花花的精液从她的嘴角流下,她呛得厉害,双手捂住嘴,又从细嫩的指间往外流。

      祁则紧盯着年年泛红潋滟的眼。

      “呜,师父……”她怯怯地回看他,立刻低下头,伸出小舌将掌心的白浊舔回肚里。

      那嫩粉色的舌尖若隐若现,如同毒舌吐信般勾人视线。

      祁则缓了缓呼吸,伸指捏住她的舌,玩味道:“吃得这么欢,喜欢?”

      “分明是师父让我吞进去的。”年年小声辩驳:“师父您今早说的。”

      祁则知年年还未动情。

      这是特意用来双修的房间。温泉中撒了令身体敏感的药液,角落里燃着催情的香,皆是宗内特意调制的上品,不过片刻钟就会动情燃欲,行法时事半功倍。

      可这会儿过去了,他都弄了她一回,小狐狸还是湿漉漉地站在水中,同他解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。

      祁则心中低叹,知有些事是绕不开的。

      他剥去她的湿衣,将她抱到榻上道:“腿分开。”

      年年乖乖照做。

      一双细长纤细的腿几乎分成一字,祁则头一疼,用指按压她腿心的敏感处:“没让你练招式。”

      年年浑身一抖,狐狸尾巴都卷了起来,膝头并拢,又被祁则分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