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暮霖抱着苏暖睡了一下就起来了。起床的时候见她睡得沉，几场欢爱下来大概是真累了，小脸酡红，迷迷糊糊睡不醒。他把性器从她的蜜穴里抽出她都没反应。
    怜爱的亲了亲她的小嘴，苏暮霖套了件睡袍就起床，轻轻关上卧室门，便进了厨房。
    苏暖原本煮在锅里的通心粉早就烂了，番茄也炒糊了，他把这些用不了的食材清理了一遍，又去冰箱里重新拿了食材。
    洗切煎炒，一顿做完也没费多少功夫。饭菜上桌，苏暮霖进旁边的浴室先洗了个澡，把身上的油烟味洗干净，才打开卧室门打算叫苏暖起床。
    然而凌乱的床面空空如也，哪里有人？
    苏暮霖顿在门边，握在手里的门冻得他掌心发寒。冷意从他的掌心蹿到身体里，流向四肢百骸。
    他有些恍惚，甚至没办法分辨幻境与现实。
    他现在到底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里？他的苏暖到底有没有回来，所有的一切会不会只是一个梦？
    她软得像棉花糖一样的身体，她泛着红晕的脸颊，潋滟的小嘴，娇喘的声音，颤抖的蜜穴，喷溅的汁液…所有的这些会不会都只是他的幻想。
    苏暮霖突然觉得心脏被谁捅了一刀。刀子扎在里面，还要旋转着绞钻他的血肉。他疼得喘不过气，捂着自己的胸口，疼得浑身颤抖，疼得直不起腰。
    他突然从一个壮年的男子瞬间变成一个佝偻的老人。
    他再一次感受到心缺了一块的感觉。身体里空落落的，只剩一副躯壳。
    浴室门打开发出嘎吱的声音，苏暖擦着头发从里面走出来，一抬眼就看到站在房门边的苏暮霖。
    他扶着门把弯着腰，胸膛剧烈起伏，苍白的脸上满是汗珠，盯着她的眼睛泛着红，露出的下叁白显得十分凶狠。
    “…爸爸？”苏暖顿住脚步，她被他的表情吓到了，停顿片刻才走上来：“你是不是病了？”
    她抬手想去碰苏暮霖的脸，却被他突然扣住手腕，他的力气很大，大到似乎要把她纤细的手腕给折断。
    苏暖抬眼去看他，却见他抿紧了嘴，呼吸急促，在盯着她看了片刻之后，猛的将她抱进了怀里。
    “爸爸？”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好像苏暮霖从今天早晨开始就不太正常，但他又不肯说。
    “…我把饭做好了。”他埋在她颈侧，声音有些沙哑。苏暖能听出他在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和声音。
    “嗯…那我们现在要过去吃吗？”他丝毫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，苏暖埋在他怀里闷声问。
    苏暮霖抱了她良久才松开她：“爸爸抱你去。”也没管苏暖答没答应，他将她拦腰抱起，直抱到餐桌旁。
    他坐下，把苏暖放在腿上。开始摆弄桌上的餐具，用叉子插了块牛排喂到她嘴边。
    苏暖侧过脸，她不太习惯这样吃饭：“我自己吃。”她挪着腿想从他身上下去，却被他又扯了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