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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穆旭成得了绝症这事,谁也没告诉,就连怜香也没见着他咳出过血,只以为他是身体弱。

    他年幼父母双亡,放心不下的就只有大哥与怜香两个,如今了却了一桩心事,也没什么牵挂了。

    唯一惦记的,便是天黑时候,看见大哥压着香娘时候,那股子难言的冲动。

    他回了屋,香娘躺在炕上,眼睛还有点发红,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,想起大哥粗鲁的样子,忍不住皱了皱眉。

    穆旭成脱了衣服上了炕,手揽住她的腰。

    她身子一僵,小声唤道,夫君

    他轻轻拍了拍她,睡吧。

    -

    穆如归给香娘买的两匹布,她给兄弟两个一人做了一套成衣。

    她这些天一直躲着穆如归,所以两套衣服都给了穆旭成,让夫君去给他。

    穆旭成拿到衣服心情不错,当日便穿上了,还特地去院子里劈柴的穆如归面前走了一圈。

    大哥。

    穆如归动作停顿,看了他一眼,并未说话。

    穆旭成笑了笑,香娘为我做了身衣服,你瞧瞧可好看?

    穆如归脸黑了,他看出来了,这是他给香娘的那匹布。想到她这几日躲着他,连房门都不出,却给老二做了衣服,他就心头憋闷不已。

    他沉着脸握紧斧头,垂着头闷声不吭,手臂一个用力,粗暴劈开了木头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
    穆旭成达到目的,才心满意足道:香娘给你也做了一身。

    穆如归握着斧头的手一紧,抬头错愕的看着穆旭成,心头的烦闷消失不见,带了几分甜意。

    穆旭成将手中的成衣塞到他怀中,问他,大哥,那话本子你看的如何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