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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  西面马场荒凉寂静,独独一棵合欢巨树开得繁盛,巨荫下千万片枝叶,缀满了无数朵绿芽苞,随风摇荡,带着上头的绒花簌簌摆动,飘飘而落。
      知画躺在落花丛中,身上草草裹了件披风,露出的双足纤莹精秀,可怜兮兮地蜷缩颤抖,粉嫩的趾头好似雪里粉莲,如今也让男人染上了淫糜精液,叫人看了面红耳赤。
      她在马背上被肏到晕厥,复又被他肏醒。
      此刻她雪白的双腿大敞着,正被人从一侧狠狠的一贯到底,永琪在她身上粗粝地喘气,一遍遍上瘾了似的,不停地换着花样,换着地方要她。
      知画半阖着眼娇娇低泣,精致瓷白的小脸儿绯红异常,额间汗渍涔涔,一绺发丝被汗浸透,漉漉的黏在鬓边。
      他分开她的腿,俯身一口含住馥白香软的乳肉,吮吸舔刮着乳峰,右手握着另一片,大肆揉捏,下身匀速律动,次次撞至茎根,将她贯穿填满。
      “夫君......”,知画娇侬燕啼,双腿高高扬起,颤巍巍地泄了身子,那模样媚骨无方,似有万种风情。
      天地在破晓之前,仍是漆黑静谧一片,仿佛时间都是静止的,让人产生一种能到地老天荒,海枯石烂的错觉。
      永琪的身体像着了火般滚烫炙热,剧烈的心跳已占据他全副心神,他能感觉到那些自己极力掩藏的东西要藏不住了。
      他劲腰猛挺,一下顶到深处:
      “为我生个孩子,好不好?”
      这句话他曾对小燕子说过,如今他却怀着同样或更甚的爱意,问了另一个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