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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嗯,怎么,怎么还不射……”肠肉已经被肏干得又麻又酸了,甘云欲哭无泪地看着周云旗,他们的姿势还没有变过,甚至甘云已经射了两次了,可周云旗那粗东西就像根本不是射精用的铁木棍一样,压根儿没有要射的迹象。

    “要被捅穿了呜啊!”

    “呵。”周云旗轻笑,去亲甘云失神的双眼,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大,他掐着甘云的腰狠狠往下坠,彻底将整个肉棒送到了菊穴最深处。

    “太深了…好深…”甘云捂着肚子上凸起的部分,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,比什么都好看。

    硕长肉棒狰狞地在最深处耀武扬威,并且高速地喷射出白浆来,一道又一道得冲击着早已被肏的熟烂的肠肉,将滚烫的触感毫无保留地呈现给了男人。

    “哈啊……”甘云闭着眼,竟产生了自己被灌满的错觉。

    周云旗怜爱地扶着甘云的头,就着这个交好的姿势站起来,那肠肉都被刺激成这个样子了,依然在小心地讨好肉棒,就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柱身,让周云旗很快就又硬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呜!”甘云感觉到才刚刚有点软的巨根又在自己体内复苏,强撑着睁开眼睛,湿漉漉地看着周云旗。

    “嗯,顶,顶到了…别走呜嗯……”周云旗一边走,一边托着甘云,尽管他没有主动去套弄,却因为步履自己就会缓慢地抽动。

    肠道已经完全变成了周云旗肉棒的套子,甘云皱着眉,说不上是痛苦还是欢愉。

    “最后一次,云哥。”周云旗安抚地抚摸着甘云的脊背,在那两块漂亮的蝴蝶骨上流连,说罢,他就又开始了大力抽插。

    甘云被顶的噫噫呜呜说不出话来,那些精液随着抽出抽进一些被顶得更深入,一些则飞溅出来。

    书房里很大,还有专门休息的卧床。

    就着交合的姿势来到卧床前,周云旗与甘云来了个深吻,直接将人压在柔软的大床上。

    这里其实不常用,倒下来时,甘云甚至还闻到了一股新床的味道。

    他恍惚着,只觉自己好像要被肏死了。

    从神经末梢传来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,甘云的腿被架在周云旗的肩膀上,腰与腿之间呈现出一个叠加的姿态。

    因着这个姿势,周云旗清楚地看见了那贪吃的小穴是怎么把自己容纳进去的。

    “啪啪”声连续不断,甘云敏感的直肠也被肏到了,肉壁与柱身的摩擦撑胀让他难耐地低声轻淫起来,大床是稳固的,可此刻摇晃的声音却越来越激烈。

    周云旗的姿势越来越狠了,他进出的也越来越用力,几乎是凶狠地顶着甘云往上窜,又酸又涩的快感让男人忍不住抽泣,甚至惶恐地要求周云旗放开他。

    “要,要死了……呜,不能,不能肏了!!!”

    秀气的鸡巴什么都射不出来,但还是挺立着。甘云忙不迭地揽住周云旗的肩膀,撒娇似地求周云旗缓一缓。

    为此,他不惜说出以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