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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路遥知胆子很小,被他吓过几次就变得很乖,即使顾成洲把他关起来,也不敢说什么,逆来顺受,乖巧又柔顺,顾成洲把腿打开,路遥知就知道把脸贴上去吸他的鸡巴。

    原本生涩到会把牙齿磕到鸡巴上,被他调教的能收着牙,把阴茎熟练的吞进喉口,让龟头抵到深处的软肉。路遥知的舌头很软,很多水,总是吃的呜呜噜噜的,唾液从嘴角淌下去,柔软的嘴唇被濡的湿答答的,眼睛也是湿答答的,眼尾渗出潋滟的红。

    顾成洲喜欢路遥知给他口交,路遥知那张雪白漂亮的脸因为含吮鸡巴而显出的淫态非常让人心动。淋淋的汗,漉漉的泪眼,睫毛发湿,鼻尖微红,嘴唇显出淫荡的鲜红,颊边被鸡巴顶出凸起,透明的泪水从脸上滚落下来,又漂亮,又可怜。

    路遥知把整根阴茎含进去时,嘴唇就抵着顾成洲的囊袋,脸埋在他下腹浓密的森林中,雪白的脸和乌黑的毛发显出鲜明反差,因为口交淌出来的唾液有些会蹭到他的阴毛,被水濡湿的毛会往下塌陷,泛起微潮的水光,色情到了极点。

    路遥知天天都在吃鸡巴,吃到头发渐渐的长了,垂到肩膀上,乌黑而直,发尾开始随着他口交的动作微微的晃动,凑近时会扫到他的大腿,带起细微的痒意,从大腿直接痒到了心里。

    顾成洲按着他的后脑重重的插,插的路遥知湿漉漉的发抖,呜呜咽咽的从喉咙里溢出喘息。

    路遥知散着黑发,底下是白色的吊带裙,是顾成洲给他穿上的,看起来干净又清纯,他长的纤细,锁骨凸起的很明显,颈上挂了一根细细的银项链,一闪一闪。

    裙子很薄,奶头顶出两个小尖,裙子也很短,因为跪着,裙子往上滑,露出一点内裤边缘,也是白色的。顾成洲用脚踩他的下体,路遥知只是给他舔,就已经湿的厉害,顾成洲踩上去,裙子贴着他淋淋的内裤,也被洇出湿痕。

    顾成洲只踩了两下就移开,把阴茎往他喉口又顶了一下,手指很轻柔的给他擦眼泪,“老婆,你是不是屄痒了?湿的都快把我淹了。”

    路遥知微微的抖了抖,顾成洲把阴茎从他嘴里抽出来,路遥知湿淋淋的望着他,湿红的嘴唇还张着,吐着半截软舌,脸上显出一种淫乱的痴态。顾成洲从他的胳膊底下把他架起来放到腿上,路遥知又轻又软,坐到他腿上就主动的往他怀里贴,湿漉漉的小脸蹭着他的颈窝。

    顾成洲掰过他的脸和他接吻,把他裙子撩起来,露出雪白的小腹,肚脐是粉红色的,内裤是白色蕾丝边的,上边还有一个小小的蝴蝶结,阴阜地带已经湿的粘进肉缝,淫水濡出淫荡的肉色,顾成洲就着湿内裤揉他的逼,揉的他直抽抽,在他手里吹了。

    内裤湿到能拧出水,顾成洲没有脱他的底裤,而只是往旁边掰开,露出赤裸又粉嫩的阴阜,上边的阴茎也露出来,半勃着,也是湿淋淋的,顾成洲的阴茎贴上去,完全把他的鸡巴挡住了,路遥知微微的感到一些羞耻,穴肉痉挛着绞紧。

    顾成洲扶着阴茎把龟头对准他的阴道口,路遥知呜噜噜的喘了一声,小屄滴出水来,顾成洲猛地顶了进去,大阴唇微微外翻,蝴蝶一样黏连在一起的鲜红小阴唇被他操开,阴茎打到深处,阴蒂怯生生的探出头来,路遥知含着他的鸡巴软在他怀里。

    顾成洲扶着他的腰,阴茎重重的往上耸动,路遥知被他插的很舒服,柔软的手臂攀着他的脊背,软乎乎的好像要融进他身体里。

    顾成洲对他这样可爱又依赖的样子很受用,对他又亲又舔,把他压到床上去,裙子堆在他的小腹,奶头顶出的凸起还是挺着,晶莹的项链往旁边滚了滚,还是隐隐发着亮光,衬得他很白。

    顾成洲的阴茎在他的穴里插的很深,已经做过太多次,他们的身体早就互相适应,顾成洲调整着角度就能把龟头顶进他的宫颈,插着他敏感的宫口让他泪流不止,哭着求他别顶,别射。

    而顾成洲每一次都射进宫口,刚开始那几周如果插的是后穴,还会射在后穴,但现在只要是射精,顾成洲都要把阴茎塞到他的阴道里去。

    顾成洲想要路遥知怀孕,他迫切的想要和他建立坚定而无法毁灭的纽带,他想要用孩子绑住路遥知。

    但路遥知一直都没有怀孕。

    顾成洲低下身埋到他的胸口

    路遥知被他插射好几次,顾成洲才终于要射精,非常熟练的把鸡巴从他后穴里抽出来,捅进他湿淋淋的阴道里,插的很深,直接顶到宫口,然后才开始射精,滚热的射了他满肚子。

    最常舔的还是屄,不管是阴道还是屁穴,顾成洲都很喜欢舔。屁穴是堆叠的褶皱,像是淡色的花,不像是阴道原本就

    ,先是用脸隔着衣服蹭他凸起的奶头,然后把裙子往下扯,吊带垂到手臂上,雪白的胸乳露出来,很平,但是看起来很软,奶头红红的,顾成洲嘬到嘴里然后知道已经硬了。

    顾成洲觉得可爱极了,他当着路遥知的面去闻那条湿答答的蕾丝内裤,路遥知的耳朵一下子就烧起来了,用颤抖的哭音哀求他,说不要,但顾成洲还是把脸埋进他的内裤里,于是路遥知感受到屄里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,硬的他生疼。

    顾成洲直起身,把他雪白笔直的两条腿深深的打开,往下压到他的胸口,像M形那样的打开,路遥知的屁股自然的向上抬,路遥知湿淋淋的看了顾成洲一眼,就主动的伸手掰着腿弯,主动的像在欢迎他更深更重的操弄。

    路遥知刚开始恨他,到后来习惯了他,甚至离不开他。

    路遥知能活动的范围只有被反锁的卧室,和它自带的卫生间,窗户都是用的特殊材质,看不出去,房间里虽然总是很亮,也很舒适,但路遥知还是觉得自己在坐牢。

    路遥知不叫床,顾成洲逼得紧,或者是他害怕的时候,才会颤抖着哥哥老公叫个不停,又撒娇又讨饶,但现在只是用颤抖的哭音喘息,喘的很色。

    顾成洲总是要把他的阴阜操肿才换到后面去操,粗长的鸡巴从他的穴里往外抽,连小屄都会舍不得的发出“啵”的声音,又淫润又煽情。

    路遥知刚开始恨他,但后来就习惯了他。被长期关禁闭的孤独太过强烈,面对唯一的对象,路遥知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依恋,即使知道顾成洲是强奸犯,他还是控制不住被斯德哥尔摩裹挟。

    顾成洲的精液射的深,只有一点浅浅的精淌出来,其余都被锁在路遥知的逼里,顾成洲把他按着翻身,裙摆往下滑落,贴在他屁股上勾勒出浑圆饱满的曲线。

    “老婆,你闻闻,好香啊,都是你下面的味道。”

    顾成洲很喜欢舔他,不管是舌吻,还是去舔他身上的部位,顾成洲都会很热情,连他的脚都能湿漉漉的舔起来。

    顾成洲的阴茎却往外抽了一些,路遥知缩紧了屄夹他,有些紧张,眼泪掉出来,“…别…别拔出去…”

    顾成洲的鸡巴顶在被他舔的湿汪汪的后穴,舌头退出来之后,那粉红色的褶皱就有些缩回去,顾成洲用龟头蹭几下,它就含羞草一样的绞起来,顾成洲扬起手拍他的臀,“老婆,别夹那么紧,进不去了。”

    顾成洲把他的裙子又撩起来,抓揉着他圆满的臀肉,把脸凑到两峰之间去吮他的后穴,湿热的舌头舔的一片湿,然后被他舔开伸了进去。路遥知浑身都在发抖,被他舔的直接塌了腰瘫软下去,后穴湿答答的吹了,喷出来的淫水大多都被顾成洲吃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