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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路遥知只能乖顺的贴在顾成洲怀里,不敢再躲,失禁之后并没有清理,昏黄的尿液湿淋淋的淌在他身上,味道很骚,路遥知恶心的浑身哆嗦,顾成洲从后面叼着他的耳朵,粗长的阴茎抵着前列腺碾磨。

    路遥知已经射到没办法再射,快感堆积过多反而成了累赘,阴茎控制不住的因为前列腺的刺激勃起,但是已经射无可射,龟头有些疼痛,底下的穴不自觉的痉挛,绞的顾成洲猛冲几下喷在他的穴里。

    顾成洲做了太久,路遥知的小腹已经被灌进去的精液撑出一些鼓胀,像是初孕,顾成洲心间一动,他掰过路遥知的脸和他湿吻,轻轻的蹭他的鼻尖温存,像是亲昵的爱人。

    顾成洲长的非常英俊,他又高大,非常具有压迫感,深黑色的眼睛盯着人总显出强烈的攻击性,路遥知呆呆的望着他,由着他粘糊的蹭,好一会才轻轻往后,和他拉开距离,含着顾成洲阴茎的穴也往外吐了一些。

    路遥知的声音轻轻的,微微的发抖,“够了吗……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路遥知侧过脸,闭着眼,睫毛不停的发颤,“…就到此为止吧…我不知道、也不想知道…你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…但是……到此为止吧…”

    顾成洲冷着脸,捏着路遥知的下巴让他对着自己,路遥知还是闭着眼不愿意看他,乌黑的眼睫颤的更厉害了。顾成洲很不高兴,但要去想是为什么不高兴,又觉得完全是没有理由,然后他不想了,压着声音,“不可能到此为止的。”

    路遥知不说话了,然后顾成洲看见路遥知颤抖的睫毛被泪水洇湿,透明的泪从他雪白的脸上流下来,“……好漂亮。”顾成洲忍不住低声的呢喃,眼神流露出一些痴迷,路遥知被他的话一激,猛地张开了眼,湿淋淋的眼睛里含着破碎的情绪,他看起来好脆弱,顾成洲这么想着,控制不住的心生怜爱。

    路遥知觉得太难受了,他其实很少哭,但昨晚到现在几乎哭尽了他一年的泪水。路遥知怎么也没有想到会被情敌强奸,醉后的性侵他还可以勉强安慰自己,可是现在分明就是顾成洲清醒的、故意的、凌辱他、侵犯他。

    顾成洲发现了他畸形的下体,捅破了他的处女膜,在他的阴道里射精,然后又把他的后穴开苞灌精,他觉得浑身都是腥臊的精液味道,他甚至被操尿了,路遥知的眼睛都哭的疼了起来。

    更悲哀的是路遥知什么也做不了,他恨极了顾成洲这个强奸犯,可是却像锯嘴葫芦一样说不出话,挣扎更是白费力气。他垂下眼,一言不发。顾成洲又凑上来亲他,路遥知不自觉的哆嗦,但是没躲,因为知道躲不开。

    顾成洲把路遥知翻开,掰着他的腿按到胸口,然后去看看他被操的肿胀的两张屄,都红红的。阴唇被操的都肿了,像是鼓囊囊的馒头,含着的精液断断续续的从他的甬道里涌出来,后穴嘟成一张红艳艳的小嘴儿,把精液含的很深,屁股圆圆白白,顾成洲的阴茎又勃起了。

    顾成洲伸手去揉他的屄,路遥知强忍着还是忍不住浑身哆嗦,只用手指路遥知就疼得不行了,喘息很重,呼吸很乱,顾成洲知道他是被操的太过了,所以虽然勃起,但并没有插入。

    顾成洲看着路遥知痛的发汗发抖的样子,忍不住有些怜爱,搂着他亲了又亲,声音亲昵温柔,“很疼吗?一会我去给你买点药涂一涂好不好?”

    路遥知不理他,觉得顾成洲虚伪又坏,假惺惺,顾成洲笑起来,咬他耳朵,“不然,下一次就没办法操了。”

    浴室没有浴缸,只能淋浴,所以需要站着。路遥知原本躺着就觉得逼疼得厉害,站着更疼,微微一动就磨逼,疼得直发抖,根本站不住,背后的瓷砖太冰,路遥知只能往顾成洲怀里倒。

    顾成洲搂抱着他替他洗澡,湿淋淋的手摸过他全身,后穴的精液被他挖了出来,女穴却不去碰,路遥知被他弄的浑身发热,耳朵都烧红了,贴在顾成洲怀里也十分沉闷。

    顾成洲亲了亲他的耳朵,声音带着笑意,“路遥知,我在你阴道里射了好多,你会怀孕吗?”

    路遥知发起抖来,因为花洒往下浇水,所以看不出路遥知脸上的泪,但顾成洲能想象到路遥知在哭,他捧着路遥知的脸亲他,然后追问,“怀孕了怎

    路遥知在他怀里发抖不止,从喉咙里泄出轻微的惊惧的呜咽,顾成洲舔他的眼皮,舔的路遥知抖得更加厉害,顾成洲的阴茎往里深深一顶,顶的很重,路遥知痛到发汗又流泪,他甚至疑心被顶到了子宫口。

    然后听到顾成洲的声音,轻而慢,“路遥知,我要射了。”顾成洲笑了,揉了一下他的阴蒂,揉出淋淋的水液,“我会射进你的子宫,你会怀孕的。我会让你怀上的。”

    顾成洲看着镜子里的路遥知,看着他躲避而又痛苦的样子,一边笑,一边舔他的耳朵,温柔的低声哄他张开眼睛,路遥知充耳不闻,他猛肏几下,扶着路遥知的腰把他拉了起来。

    路遥知看到镜子里的自己,他第一次看到自己挨操的样子,满脸潮红,眼睛湿润,嘴唇又红又肿,耳尖也是红的,连细长的颈也是红的,像是浸在红酒里,路遥知的心猛地一颤,眼泪又掉了出来。

    路遥知不敢再看自己,垂下眼,心比贴着的台子还要冷,顾成洲温热的身体从后面贴上他,阴茎在甬道里耸动,穴里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被搅出来,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滑落,像一条冷血又蜿蜒的蛇。

    “……不会,怀孕的…”路遥知说话都带着泣音,很可怜的样子,顾成洲握着他的腰,直勾勾的盯着他,“为什么不会?是我射的不够多?还是我射的不够深?”

    路遥知的身体软的像一滩水,他的骨头都好像被操化了,整个人都没有力气,软趴趴的粘在台子上,鲜红的奶头被冰凉的触感激的挺立起来,他的脸仰起来就贴到镜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