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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吸住爹爹的大肉棒(隔着一帘之隔的母亲 惩罚地吃爹爹的肉棒)

    林璋此时全副心神皆在被褥之下,哪儿听得周氏说了什么?

    身下被她手儿弄得那处又痛又胀,只期盼那被下少女快快松手,心头不停默喊不要,玉儿不要

    咳咳,咳,他,他身有要务,等他忙完,他自会上府拜访的,你放心罢。

    见自家夫君实在咳得厉害说得又不似框她,周氏自昨日便焦灼狂跳的心总算踏实了下来。

    那,那便好,那便好。

    林璋以为应付完周氏,周氏自是离开。

    然而对面周氏心上之事一落,不由想起另一件让她挂心之事。

    妾身之所以连夜回来,除开延儿之事外,还因今日净云观观主为妾身解卦时,言老爷与玉儿皆有一场大灾。玉儿先前那场怪病显些命陨,寻遍豫州名医也毫无办法,妾身唯恐这病根未除再复来。

    周氏想起白日里听得此言,只恨不得以身替之,莫要让女儿受那病灾之苦。

    观主说解法唯有南方,要不待开春来,她与你先去南边寻医,妾身留下归整随后再来?

    老爷,你说这样可好?

    林璋心神皆被腿间少女所牵,周氏所言,只有二三分入了心。

    此时听她问询,略一沉吟:我这一路轻车简行,她如何受的苦?还是与夫人一道慢慢来便是。

    林璋心道开春后自己便要快马加鞭去就任,妻女安排好豫州这边事务再慢车慢行去南面与他汇合,总比与他一路轻车简从风餐露宿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