设置

关灯


    雨夜里,一个清瘦斯文的亚裔男子正搀扶着一个酒醉的男孩,走在X国最乱也最危险的偏僻大道上。

    男孩或许喝的太多了,嘴里竟叫着john~john的陌生男人名字。

    亚裔男人脸满是苦涩,因为他不是john,他叫Alan,中文名是宁禹,他是男孩的男朋友。

    他们其实都是X国的留学生,也是旧识,当初在本国相爱,后来一起到X国留学,原本想在这里合法结婚,可自从来到这里,俩人的关系似乎越来越疏远了,漂亮的男孩也似乎变心了,迷上了强壮开放的外国男性,这让有点大男子主义宁禹觉得头上戴了绿帽,非常难受。

    他不太明白,像他这样优秀的,家室良好的,学业优异,勤勤恳恳的本国男人怎么会比不上X国那些只会喝酒吸毒泡吧的狗熊!

    宁禹搀扶着男孩快步往车站走,他知道这片不太平,之前还有个X国女孩在这里被轮奸至死。

    就在宁禹担忧时,树林里突然钻出来了三个X国男性,首当其冲的是一个一脸凶相,戴着鸭舌帽的白种年轻人,后面是打手似的光头,长得肥壮,手里拎着瓶啤酒,时不时还往嘴里灌,还有一个跟宁禹差不多高的拉丁裔男,看样子像是X国的混混!

    他们看见宁禹,打量着这个瘦鸡似的戴着眼镜的亚洲男人,目光很轻蔑,但很快就将视线转向了后面那个喝的醉醺醺的男孩身上。

    男孩长得确实很漂亮,他的五官和身高很容易让X国人误以为他是亚裔女性。

    宁禹一阵头皮发麻,最让他害怕的事情真的发生了,他护住身后的男孩,戒备地看着这三个来者不善的混混。

    那光头男人色眯眯地走过来,尖声用英语道,“哦!该死的,我们迷路了是不是,我该问问这个可爱的亚洲小妞。”

    宁禹额头都溢出汗水,他颤抖地用英文道,“不……我们没有时间回答!”

    其中一个混混毫不客气地挥了挥拳头道,“嗨!废物,你想挨揍是吗?”

    另外一个也不怀好意地靠了过来,宁禹吓坏了,扶着男孩就要跑,却被那个光头混混一把按住肩膀,叫嚣道,“嘿!想离开这里?你得经过我们的同意!懂吗废物!”

    说着,那一记拳头打向宁禹,宁禹躲闪不及,正中侧脸,踉跄着栽倒在地。

    而这时,另一个白人混混早就靠近了男孩,还色眯眯地问,“嗨,宝贝,你是日本还是哪国人?皮肤看上去真嫩。”

    男孩醉的晕头转向,哪里分得清人,居然主动贴了上去。

    “哦,看看!他已经等不及了!”

    宁禹又恨又怕,手刚摸到了手机,没等他打开,那光头就抢走了他的手机,“fuck!你敢报警?你想给我们麻烦是吗!”

    “不!你把手机还给我!!”

    宁禹大声嘶吼着,他心里怕极了,可为了男孩,他也顾不得别的,本能地想要抢回手机,可他一米七几的身高在体格肥硕的X国人面前显得格外矮小。

    眼看着男友被两个混混架走,宁禹悲愤至极,他竭尽全力地要反击,却一拳打空,又被那光头揪着反揍一拳,正中小腹,宁禹被打得惨叫一声,狼狈地蜷缩在地上,眼镜也摔在地上,彻底碎了。

    此时,天空下起了小雨,雨中的宁禹绝望地爬起来。对面的白人光头俯视着他,嘴里还骂着当地的脏话。

    在那些白人混混眼里,宁禹手无缚鸡之力,或许连女人都不如。

    他视线模糊地看见男友被那两个白人架走,似乎越来越远,自尊心极高的宁禹彻底崩溃,他怒吼着爬起来,伸出勾拳打向那个肥壮的光头,却被那个光头一记重拳正中瘦弱宁禹的小腹,宁禹干呕着摔在地上,后颈也被重击一下,顿时全身一阵冰冷,脑中一阵混乱……

    不……

    “哦,宝贝,你的男朋友可真不禁打呢?不如我们一起享受快乐吧。”

    随后是撕扯衣服的声音,和男孩模糊的呻吟。

    “哦!见鬼,他居然不是女人!”

    “别废话了!把他当女人肏就行了!”

    不!!不要肏他……

    宁禹听着只觉得绝望欲死,如同沉入冰冷的地面,直至他彻底失去意识……

    等宁禹再次醒来时,浑身冰冷,疼痛,晕眩,他费力的睁开眼,眼前的视线一片模糊。

    他察觉到自己趴在湿冷的地上,眼前晃动着一个人影。

    一个白人似乎正抽着烟,或许是大麻,宁禹惊愕的发现,对方没有穿裤子,正露出满是浓毛的恶心大腿,那一团早已疲软的生殖器还沾着污垢。

    不远处,是一阵阵刺耳的呻吟和喘息。

    宁禹痛苦地睁大眼睛,竟看见不远处的草地上,一个肥壮的身影正背对着自己,他跪在地上,身上全是白色脂肪,下面是赤裸的臀部和多毛的大腿,他正上身前倾着,奋力地挺耸着腰杆。

    “哦!哦!该死的,这个双性的小屄真是太紧了!哦!真爽!操死你!”

    宁禹崩溃地看见,那堵肥墙后面,自己清纯的双性男友正被压在后车盖上狠狠撞击,那双腿被掰成淫荡的M形,大大分开的脚丫淫荡翘起,在空中不住乱晃。

    而从肥硕光头胯下,可以看见那大开的腿心间是一个水嫩的屄心,那是男孩的双性屄,也就是宁禹一直想得到的雏屄,可是现在——现在居然被一根肥大的鲑鱼色的恶心鸡巴狠狠地塞入其中,一次又一次被粗暴撑开!

    随着肥硕光头的耸动,那根恶心的鸡巴向着腿心激烈顶入,直捣最深,

    但令宁禹绝望地是,这个该死的光头居然挡开了。

    宁禹愤怒恐惧地看着他,身体却冷到麻木,他的余光看见两个白人还在肏他的男友,突然,手似乎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石头。

    宁禹瞬间一个激灵,心中突然涌上不祥的预感。

    虽说是抵抗,但更像是迎合,为了迎合外国大鸡巴,男孩甚至说出各种英文的浪叫,脸上也露出淫荡迷醉的表情。

    “先生!先生请救救我们!!”宁禹用英文哭喊道。

    奇迹的一幕突然发生了,那个光头忽然惊恐地看向宁禹身后,放开了宁禹。

    眼看着自己爱慕的初恋男孩被一个肥熊一样的可怕男人侵犯,宁禹内心彻底崩塌,他绝望地闭上眼,耳中依旧是噗嗤噗嗤的淫靡抽插声,就算不去看,也知道那恶心肥硕的异国鸡巴是如何插满自己的男友的。

    宁禹顷刻间吓得瘫倒在地上,他不想死啊!他还有大好的年华,他还有国内等着他的双亲!他怎么能死在这里!死在这X国的偏僻小道上!被一个双手沾满血腥的杀人犯残忍杀害!!!

    宁禹浑身剧痛,他屈辱地想要爬起来,光头男却一脚将他踹倒,看着没有眼镜的宁禹斯文的脸上布满血污和雨水,淫笑着低下头,“哦,你的变性小男友真好操,不如你也来试试?”

    他看上去近乎有一米九几,一头黑色卷发,皮肤古铜结实,穿着破旧的背心和破洞牛仔裤,手臂上纹着些可怕的纹路,一只手里握着一根沾着血污的撬棍,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宁禹。

    宁禹立刻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向那个男人求助!

    之前那几个混混或许只是贪图美色,他们操完男友就会离开了,可眼前这个男人,面无表情,杀气腾腾,森冷的目光更是让宁禹胆寒。

    而那根大鸡巴,虽然肮脏丑陋,却比自己的要粗大很多,而男孩的屄缝,原本应该属于宁禹的部分,此刻,竟然在这荒郊野岭,被X国的陌生混混的丑恶鸡巴一次次践踏侵占!

    宁禹突然想起,这条大道上经常会报道一些人被杀,回想起那些混混的反应,难道!难道眼前的男人是杀人犯吗!!!

    当然最让宁禹崩溃的是,男孩竟然已经被操醒,半醉半醒间,发出淫媚的浪叫,“哦!好棒!啊!好大啊!呜!太大了!!操我!用力操我啊!!”

    “哦,你承认自己的鸡巴太小,只能给亚洲婊子开苞吗哈哈哈!”

    等那些该死的混混都跑了,宁禹急忙扶起他的男友,谁知男孩却饥渴地昂着头,迷醉道,“嗯……鸡巴……我要大鸡巴……”

    宁禹绝望到了极

    这难道就是身体的差距吗!

    当然更让他绝望的事情发生了,等那个肥硕胖子嘶喊着射完精,另外两个白人混混居然走向男孩,居然要一起肏他的男友。

    那异国男人走到那光头面前,那光头似乎认识男人,满脸恐惧,但嘴里还是叫着,“嘿……伙计,你不会多管闲事的是吗!”

    那可怕的肥硕光头攥紧小男友的腰肢,亢奋凶狠地耸动着,“嗯!你们该试试这个骚屄!呜哦!又水又嫩!Fuck!他简直像个处女!哦!”

    宁禹鼓足勇气,拿起石头,发疯一般地砸了过去!

    “我杀了你!!”

    “是的,我刚刚操他的时候,亨利还塞不进去呢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是不爽,可以操他的男友,说不定那废物也长着个屄。”

    榨出一汩又一汩的屄水,那布满褶皱的卵蛋也挤压着阴户,将笔芯操成一个巨大的洞口。

    说着,两道下流的目光看向了惊恐的宁禹。

    没等光头说完,那根撬棍猛地砸向了光头的脑袋,光头被砸得仿佛木桩一样,直直地倒在地上。另外两个混混吓得恐惧嚎叫,拖着那光头就跑!

    宁禹也不知道异国男人有没有听懂,只看见高大的身影走到了宁禹面前,宁禹也看见了他肮脏的牛仔裤,破旧的皮靴,以及他手上那根满是血的撬棍……

    只见两根肥白丑陋的鸡巴塞入男孩的胯间,就像是三明治一样,将他挤压在中间,那屁眼和阴户被全部撑开,耳边是男孩淫荡满足的浪叫,还有一个混混骂着脏话道,“哦!看看他的骚屄,全是精液!简直比男妓还恶心!”

    “不……”

    这时,宁禹身后传来一个沉重的脚步声,宁禹回头,雨夜的黑暗中,看见了一个魁梧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。

    宁禹气到吐血,心想外国男人的鸡巴就那么好吗!!

    气氛诡异安静,宁禹隐隐有些害怕,但他很快挤出一个笑,连比划带解释说自己是本地大学的学生,请求男人能带他们回到城里,他愿意付出重金。

    血?!

    “哦!该死的!!”

    “哦,这个废物居然醒了。”那光头男人握着肮脏的鸡巴,趾高气昂地走到他面前。

    当听到这个,宁禹越发崩溃,他的处子男友竟然,竟然被这些混混流氓轮奸了,而且现在还在他面前大放厥词!!

    然而男人却并没有注意他淫荡的男友,那双深凹的褐色眼珠只是盯着衬衫湿透的宁予,那目光就像是看着一只孤零零的羔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