设置

关灯


    肖俞被男人操得很惨,等他失去知觉被扔在床上时,下体已经被糟蹋的一塌糊涂。

    曾经的娇嫩花园被操成了一片废墟,似乎是被粗鲁冲洗过,但还是有液体从阴道里流出,肛门和骚穴都是肿的,尤其是屁眼,被男人操得再也无法合拢。

    肖俞其实也一直在激怒男人,他知道男人脾气暴虐,于是破罐子破摔般的挑衅他,果真被男人折磨得很惨。

    肖俞奄奄一息地蜷缩在床上,眼角带着泪,眉头无意识地蹙起,这对于男人来说很难见。毕竟那张脸上总是露出让男人厌恶的甜腻和淫媚,从没有像现在这么痛苦过。

    男人望着昏迷的肖俞许久,沉默地离开了。

    三天了,肖俞一直发着高烧,浑身滚烫地躺在地下室的钢丝床上。

    肖俞意识模糊,心中却绝望无比,知道男人性格暴虐,恨他入骨,之后估计还要让他的兄弟一起轮奸他来折磨他,与其被那样羞辱,还不如现在就病死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屋外的门再次打开。

    肖俞强撑着睁开眼睛,模糊的视线里,看着男人满身戾气地走来。

    随后一把揪起肖俞的领口!

    肖俞迷迷糊糊地被拽起来,看向满脸狰狞的男人,竟然虚弱地笑了,“你不会……还想肏我吧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却厉声道,“我妈为什么失踪了?肖俞,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!!”

    肖俞听到这话,愕然地看向他。

    其实从他失势,就已经解除了监视,还将成母送回了原来的养老院,怎么会突然失踪呢!

    肖俞烧的头晕目眩,嘶哑道,“你母亲的事……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

    可男人怎么可能相信,暴戾无比地揪起他,“你以为老子还会被你这个贱货耍得团团转吗?!!”

    肖俞被骂得浑身发冷,面上扬起了一个虚弱讥讽的笑,“既然你觉得……是我……那还问什么……呵呵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看他这副模样,更是恨得咬牙切齿,将他狠狠掷在床上,在肖俞疼痛的蹙眉中,厉声道,“她在哪里!不说——老子杀了你!!”

    谁知肖俞一点不怕死,笑道,“有本事……就杀了我……”

    性格暴虐的男人被激怒了,那双铁钳般的大手猛地掐住肖俞的脖子,肖俞感受到他骇人可怕的杀意,竟昂起脖颈,喃喃道,“掐的快点,我想早点投胎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双目赤红,手臂青筋暴起,大手不断施力,肖俞本来就虚弱,竟被男人掐的两眼翻白,一时无法呼吸。

    强烈的窒息让肖俞陷入濒死,两行痛苦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,滴落在男人手背上。

    像是被眼泪烫到一般,男人突然放手,他目眦欲裂,怒火滔天,望着被掐的满脸通红虚弱喘息的肖俞,怒声道,“你想干什么……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!!”

    想干什么……

    肖俞笑着流下更多的眼泪,他做的那么多事,他想干什么,难道男人现在还不知道吗?

    肖俞虚弱地望着眼前痛苦暴怒的英俊男人,许久,道,“我根本没有……囚禁你母亲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我会信?!”

    肖俞涣散的眼多了几分嘲讽,“不信……尽管来折磨我……”

    说完,就陷入虚弱的昏迷中。

    肖俞做了无数个噩梦,其中一个,就是梦到男人为了报复他,让他那些兄弟轮奸自己,一个又一个,那些丑恶模糊的面孔,就在他的眼前晃动着。

    肖俞这些年看着很花心,喜欢漂亮男人,可真正跟他有肉体关系,真正让他心动的,也就只有成震一人……

    但男人不信,肖俞身边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相信。

    肖俞在梦中感觉一双大手攥住他的肉臀,自己湿润的骚穴被一根又粗又硬的器物凶狠地贯穿着!

    棱角分明的硕大龟头粗暴地摩擦着他高热抽搐的骚穴,发出噗嗤噗嗤的淫秽水声。

    肖俞抗拒地绷紧双腿,虽然处于睡梦中,喉咙却控制不住地泄出呜呜啊啊~~的骚音。

    肖俞以为自己被轮奸了,绝望地挣扎起来,死死咬住嘴唇,但整个骚屄都被体内那根壮硕的鸡巴操到发疯,肥肿的屄唇被操得急速翻卷,泛着一片饥渴的泡沫!

    “唔~~~啊~~~不~~~”虽然心里不愿,可骚穴却不受控制夹着壮硕的大鸡巴,用他湿烂发骚的媚肉淫浪地裹紧巨屌。

    对方似乎被这骚屄夹得爽极,大鸡巴涨的越发粗肥硕大,宛如打桩机一般迅猛打桩,从骚货的屄心里打出了一股又一股黏糊糊的淫水!

    随着噗叽噗叽的声音,温热的淫水被紫黑色的巨屌从泛滥的骚屄里一蓬蓬地带出,持续喷溅,骚货被干得无意识地抓着被单,那张苍白的连接染上了羞耻的红晕,情不自禁的咬紧嘴唇,虽然拼命压制,可大腿却情不自禁的扭动起来!

    “啊~~~不~~~啊啊啊~~~~”

    骚货羞耻地想要逃走,可大鸡巴却牢牢地锁住他,并且越顶越猛,伴随着粗重的喘息,大鸡巴操得越发迅猛粗暴,好似要把可怜的还在发烧的骚货干死一般,强力贯穿着!

    可怜的骚总裁无力逃走,只能被操得汁水飞溅,满脸绯红,还咬牙忍着。

    “呜啊~~~不~~~”

    大鸡巴凶狠地强制干他,不知过了多久,对方好似永远不知疲倦的重型打桩机一般,持续打桩,每打一下就操得骚货抖颤一下,渐渐的,骚货再也咬不住嘴唇,带着哭腔哀叫起来,“啊啊啊~~~~不~~~啊!~~~啊!~~~不啊!~~~”

    对方听着骚货的骚音,猛地下压雄躯,操得越来越粗暴,灼热的气

    骚货冷淡道,“我不是说过吗……当我腻的那天……我就会放手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的脸色骤然铁青,“你说什么?!”

    肖俞没有想过男人居然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。

    骚货爽到极致的嘶喊着,浪叫着,手指无力地扣着男人宽阔的背肌,男人也被他的喷水屄夹得很爽,粗喘着,低头看着他,黑暗中,透过地下室微弱的月光,隐约能看见他满是泪水的脸庞,骚货昂着那布满掐痕的脖颈,潮红的身子病态的扭动许久,才气喘吁吁地睁开眼,俩人似乎在黑暗中对视了,骚货的眼眸一片涣散,男人却不自在地别开眼,再次粗暴地耸动起来!

    “不啊!~~~好深!~~~啊啊!~~~~成震~~~~轻点!~~~~啊啊!~~~子宫~~~子宫要坏了!~~~啊啊啊啊!!~~~”

    男人骂了句脏话!粗糙的大手一把捏住骚总裁的下巴,怒声道,“你他妈属母狗的!!”

    听到那熟悉的粗哑声音,骚货愣住了,愣了好久,才颤声道,“怎么……是你……啊!”

    “你这么骚哪那么容易坏!!”

    男人似乎没有想到他反应那么大,竟越发粗暴地压制他,胯下的巨屌也插得更深!

    等射完精,男人粗喘着放开了骚货。

    第二天,等肖俞休息好了,一个小混混解开他的镣铐,居然对说他可以滚了。

    骚货总裁屈辱悲鸣,竭力挣扎,还咬了男人的胳膊!

    骚货还处于低烧中,高潮酥软,被干得汁水泛滥,他整个人也爽的几乎失魂,再次被大鸡巴猛操,只能无力地抓着男人,感受着对方持续狂猛的欲火!

    息喷洒在骚货昏迷的泪脸上,仿佛随时会吻上去一样。

    男人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,许久,冷冷道,“你不是最喜欢鸡巴吗?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是谁?!”男人语气凶狠,雄腰猛地下沉,硕大的鸡巴全根没入,插得骚货瞪大泪眼,瞬间被大鸡巴男人按在胯下对着子宫一顿猛捅!

    随着骚总裁歇斯底里的尖叫,男人猛地抽出巨屌,不等汁水喷射,又一记全根没入!

    在一片黑暗中,肖俞发现自己并没有做梦,他居然真的在挨操!!

    发烧的骚货被干得摇摇欲坠,身子狂颤,骨头都要散架了,男人却像是一只无法饕足的野兽,凶狠无比地占有他,贯穿他,操到最后,发烧的骚货被操得汗水淋漓,全身痉挛,肌肤潮红得像是刚从热水里捞出来的似的,那对微鼓的奶子也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肌,被压得扁平,骚货更是浪叫着挺着被操大的肚子,凄艳地喷出数不清的骚水!

    “现在……我彻底腻了……”

    但男人咬牙切齿地怒视着他,许久,狠狠道,“别让老子再看见你!!”

    骚货哦了一声,笑道,“所以……你在跟我道歉吗……”

    直干得骚货泪眼翻白,全身像是陷入崩溃的旋风中凄艳狂抖,大腿朝天翘起,脚趾死命内扣,居然是再一次被男人的大鸡巴凌虐到了高潮!!

    出乎意料地内射,男人居然将大量浓稠的精种射入了他最厌弃的子宫里。

    眼看着紫黑色的巨屌发疯一般的在外翻的屄口疯狂抽插着,操得屄唇啪啪啪狂响,狰狞可怕的尺寸更是塞入了子宫,撑得骚总裁小腹鼓胀,淫荡尖叫,两只手无意识地抓着强壮的男人!

    说完,暴怒而去。

    男人低头看着他,许久,硬邦邦道,“我家人找到了。”

    这一认知让肖俞恐惧至极,不同于平日游刃有余的反应,肖俞拼死想推开身上狂肏的男人!

    骚货被射的无声嘶喊,他昂着脖颈,瞳孔放大,仿佛已经被年轻猛男滚烫的精液射死一般。

    骚货凄惨地扭动哀鸣,他在睡梦中绝望地反抗着,终于,他蓦地睁开双眼,从色情的梦境中惊醒!!

    谁知骚货却慵懒地睁开泪眼,狭长的眼透出从未有过的冰冷,“我是喜欢鸡巴……但现在……我腻了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一边恶狠狠道,一边大力地挺动雄腰,对着骚子宫猛捅,骚货像是被一根巨型大屌凶狠地钉在床上,四肢激颤,小腿被插得一抖一抖,脚趾都淫贱无比地蜷缩起来!

    骚货奄奄一息地瘫软在床上,许久,嘶哑道,“为什么突然……操我……你不是……最恶心我吗……”

    肖俞以为男人会恼羞成怒,会借此狠狠地折辱他一顿,或者叫所有兄弟轮奸他来泄愤。

    随着尺寸惊人的巨屌在子宫深处强力猛捅,一股熟悉的刺激快感顺着宫腔不断涌出,骚货淫浪地昂起脖颈,整个身体都被高大魁梧的男人操得在钢丝床上激烈狂晃,操到后面,整个骚躯都要被操陷入床里,可怜的骚货更是失控浪叫,“啊啊啊啊!!~~~好深!!大鸡巴!!大鸡巴操破子宫了!啊啊啊啊啊~~~子宫要坏了!!母狗要坏了啊啊啊啊啊!!!”

    男人似乎有些失控,粗壮的手臂死死搂紧身下的崩溃发情的浪货,大鸡巴发狂地往湿屄猛捅,干得骚穴彻底变成了大鸡巴的形状,骚子宫更是被巨型大屌撞得不断变形,一抽一抽,疼痛的快感让骚货惨叫连连,简直要被那根深入子宫的大鸡巴操烂了,一波又一波的扭曲快感不断翻涌,爽的骚总裁在男人胯下宛如水蛇般的狂扭,颤抖着两条濒临痉挛的大腿,凄惨地被对方享用着,直到整根巨屌塞入最深,伴随着男人粗哑狂野的低吼,两颗硕大的睾丸疯狂膨胀起来,巨根布满白色的泡沫,可怜的骚货被摧残地宛如狂风中的花朵,直到最后被这个可怕强壮的男人猛然灌满!

    当肖俞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帮派,走在曾经的马路上时,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。

    肖俞低下头。

    想笑,又想哭。

    他之所以喜欢男人,就是喜欢男人倔强古怪的性格,他为了兄弟宁愿一死,却不愿意为了钱对自己妥协,但现在,男人又能这么轻易放过了他。

    但男人是直男,至死都不可能喜欢他,他跟男人是孽缘,早就该断了。

    肖俞木木地走在路上,一时不知道该去哪里。

    这时,一辆车停在了肖俞面前。

    是肖俞曾经的手下,听说他后来跳槽到新的公司了,他曾经对肖俞很尊重,看着落魄憔悴的男人,依旧恭敬地叫着肖总肖总。